士卒紧了紧衣领,抱紧长矛与烈酒,说道:“亦不知晓这战事何时能结束。某已经两年未曾回过家乡,亦不知女儿是否还认识某。”
“汝才两年?某自太原便跟随君侯,到今年已经第五年,与妻子团聚时间总共亦不到半年。”
“哈哈!那汝妻可是凄惨,嫁给汝岂不是在守活寡?”
“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怪汝已二十多岁,亦未摸过妇人胸脯!”
“大兄,来跟某说说这妇人啥滋味?是不是软软的,香香的?”
“这汝可问对人矣!那滋味咋说?就是……”
“快说呀……”
“快说,快说,张胡子,莫要卖关子!”
“急什么!容某想想咋么形容……就像鸡子……鸡子吃过吧?那剥掉壳,就像脱衣服,汝剥开一块,就像脱掉一件,露出什么?那叫一个白,一个滑……”
“别说了,改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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