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蒙立即跪下,哭嚎道:“君侯,某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亦不敢诅咒君侯啊。收藏长槊,只因其备受推崇,能彰显豪门贵气。至于巫蛊,某诅咒之人乃京兆韦氏。”

        “孤便不信,汝在扎木偶时,未曾念过孤的名字。”

        这一刻,不管有没有,哪怕时刀架在脖子上,田蒙也不敢承认,立即重重的以头撞地,不断叩首,坚定的大吼道:“君侯,苍天为鉴,某绝不敢有此大逆不道之举。”

        张瑞看着额头血肉模糊的田蒙,叹息一声微微摇头。

        说他坏吧,他干这些破事估计任何一个豪强都没少干。红楼里,贾府少爷们软硬逼迫侍女陪床,被当作风流趣事。至于争强斗胜,意气相争,打的头破血流,更是纨绔们的家常便饭。

        他最大的罪行,其实是画个圈圈诅咒你。弄几个木偶、草人,写上仇家的名字,每天夜里一个人一边诅咒,一边拿着银针发愤似的扎着小人。

        唯一肃杀严酷的罪行恐怕是那个私藏长槊。

        按律:私藏甲一领及槊五根,流二干里;私藏甲三领,枪槊达十,绞。

        但这其中又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界限,顶级将门家中都有一两根长槊以练习武艺。

        不然长槊也不会备受推崇,能彰显豪门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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