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上下打量一下田蒙说道“汝还真是无恶不作啊。杀人放火,奸(和谐)淫暴虐,巫蛊谋反。汝有几个脑袋够督察院砍?”

        “君侯冤枉,某当时只是觉得理所应当,率性而为。”田蒙苦着脸,说道“君侯这些事尽皆不是某之过错。是这婢女勾引于某。她身躯窈窕,躬身翘臀背对某整理床榻,某这血气方刚,如何能把持住?”

        “还有那李氏嫡子竟然敢当某面口出狂言,说该族乃是长安第一豪族。如此猖獗无知,某如何能忍?必然要教训一二。”

        “孤亦觉得汝猖獗无知,是否能随意教训汝?等着被诛三族吧,藏三根长槊,还设置巫蛊,汝在诅咒谁?在诅咒孤?”

        田蒙立即跪下,哭嚎道“君侯,某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亦不敢诅咒君侯啊。收藏长槊,只因其备受推崇,能彰显豪门贵气。至于巫蛊,某诅咒之人乃京兆韦氏。”

        “孤便不信,汝在扎木偶时,未曾念过孤的名字。”

        这一刻,不管有没有,哪怕时刀架在脖子上,田蒙也不敢承认,立即重重的以头撞地,不断叩首,坚定的大吼道“君侯,苍天为鉴,某绝不敢有此大逆不道之举。”

        张瑞看着额头血肉模糊的田蒙,叹息一声微微摇头。

        说他坏吧,他干这些破事估计任何一个豪强都没少干。红楼里,贾府少爷们软硬逼迫侍女陪床,被当作风流趣事。至于争强斗胜,意气相争,打的头破血流,更是纨绔们的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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