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您知道营里在怎么议论您吗?”
眭固望着出声的头目,问道“有何言论?”
头目右手食指敲了敲脑袋,说道“营中皆流传,您这里可能……”
“啊!气煞我也!”眭固大吼一声“谁敢胡言乱语,皆驱逐出营!让彼辈在山野受饥寒而死!”
“这倒不用渠帅吩咐。营中士卒不愿去魏郡送死,多有逃亡。”
眭固无力的坐回了胡牀上,捂脸问道“汝等是否亦觉得某头脑不清?”
一群士卒站着围在眭固身边,俯视着中间低头捂脸的眭固,回道“不是吾等,是全营近十万将士,皆如此以为。”
这若是往日里,一群亲卫绝对不敢这样直白的跟眭固说话。暴怒的眭固会立即会将冒犯自己的人全部处死。
但权力永远是自下而不由上。当所有的下属都抛弃了眭固,作为堂堂渠帅的眭固却指使不动一名士卒,此时论权威眭固尚不如一名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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