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予步度根?何时?”张瑞问道:“步度根只跟孤言其欲离开云中郡,孤焉知其欲往何处?”

        “嘶……”去卑吸了口冷气,没敢继续发表评论。

        话虽如此,但谁不知步度根打的便是幽州主意。

        张瑞继续说道:“当然,若匈奴不敢兴趣,便当孤未曾问过。毕竟幽州之事不归孤所管辖,亦不归护匈奴中郎将管辖。”

        去卑双拳一紧,关切的望向张瑞问道:“斗胆请问,方伯最后之言……是何意?”

        护匈奴中郎将对南匈奴的约束实在太紧,就像一道金箍紧紧束缚在历代单于的头上。

        “哦,汝是问护匈奴中郎将王公?孤在想,王公劳苦功高。若匈奴东进幽州,其无事可做,孤欲任命其为云中郡太守。若左贤王欲北出塞外,便当孤未曾谈及此事。毕竟幽州有州牧,孤治下之官员不宜进入,这塞外却大不相同。”

        去卑立即坚定立场,信誓旦旦的回道:“某适才又认真思索了一番。塞外苦寒,的确不适宜国人居住。这轲比能被驱逐,其所占牧场,便是无主之地。某愿率部族前往定居。”

        “欲往何处,乃汝等自由,与孤无关。孤为并州牧,只管并州事宜。”

        去卑眼睛一转,与右将军无关?不论真假,至少右将军不会透露匈奴动向给鲜卑人。步度根并不知道匈奴动向,若此时匈奴趁乱袭击,岂不是能占据更多牧场?这并州实在是是呆不下去了,右将军不怀好意,虎视眈眈。自己必须在幽州有所发展,远离右将军兵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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