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田蒙大喊道:“放开某!尔等得罪我田氏,我田氏必令尔等在长安寸步难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无知的话语令一众锦衣卫皆面露嘲讽的笑容,只留下十余名士卒看守,其余人等分散于府内搜集罪证。
田蒙骄奢淫逸之处实在太多,即便数十人一同搜集,历经一个多时臣亦未搜集完成。
谢玄从容的坐在田氏府宅内当着田蒙之面啜饮清茶,叹道:“尔倒是会享受,这清茶比孟侯府还要醇香!”
田蒙咬牙切齿,骂道:“装腔作势,某劝尔立即为某松绑,向某磕头认罪。否则即便是征西将军本人亦救不了尔!”
门外一名锦衣卫走进屋内,禀报道:“校尉,京兆尹主簿赶至府外,是否允其入内?”
田蒙激动的颤抖,大吼道:“尔等死期至矣!某非但要令尔等死无葬身之地,更会在尔等死后**尔等妻女!”
谢玄放下茶杯,叹道:“尔如此愚蠢,难怪会顶风作案,骄奢淫逸。德不配位,纵趁势而起,亦难保富贵。如今孟侯治理关中,早已不是尔等豪强能鱼肉百姓之时!允京兆尹主簿入内。”
很快一命身穿黑袍、佩戴冠绶的官员便走进屋内,看到被捆绑的田蒙,略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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