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司马芝笑着说道:“主公仁善,自税赋改制以来,民间财富倒的确逐年增加。”
“哦?作何解?”闻言,张瑞心情愉悦
“主公可还记得《诗经.七月》?早在春秋之时,我诸夏百姓便已深知按季种植,勤劳耕作。诗曰,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四月秀葽,五月鸣蜩。六月食郁及薁,七月亨葵及菽,八月剥枣,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
张瑞点了点头,《诗经》这一篇在之前选夏豆、冬麦时提过。
司马芝乃继续解释道:“民部税政司全年只七月征收一次田税。百姓其他月份所获粮食尽归其自家所有。据某所知,仅今岁种菽(即大豆),勤劳之百姓便皆有数十石收成。此外枣、葡、葵、粱之类各自不等。”
“善!如此则民间不缺粮矣。”张瑞笑着说道:“粮食既足,百姓还有何忧?”
显然这一点,张瑞想的有些简单了。
衣食住行,无一不是百姓需要奔波劳累的。
司马芝说道:“如今民间所苦者严寒也。大雪连绵,百姓茅屋被压塌者数以千计。”
提到这里,张瑞神情一凛,不再为些许功绩而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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