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文大笑着推开身前的甲士,沉着自若的走到圆阵前方,对着南阳文武嘲笑道:“某便站在这里,何人敢杀某?”

        一众南阳群臣吃力的咽了口唾沫,终于见识到何为骄横跋扈。

        征西将军府中尽是这种骄兵悍将,战力如何能不冠绝当世。

        在宛城被对方大军团团包围之际,南阳文武怎敢诛杀对方使节,尤其对方还身份高贵,乃是征西将军府中最位高权重的五位中郎将之一。

        一旦将其诛杀,即便征西将军本人有议和之心,也不得不抚慰军心,下令强攻宛城,以报此血仇。

        最终袁术主簿阎象叹了口气,说道:“此乃其言行不当,引发误会。就此揭过,还望段中郎严格约束部下,莫要再发生此类事情。否则,某亦难保宛城将士不会哗变。”

        所谓哗变,显然只是一个托辞、借口,意在威胁段文,莫要继续嚣张跋扈,否则南阳大军亦将不惜代价将其诛杀。事后托以军士哗变,导致征西将军府中郎将死于叛乱之中。南阳群臣虽然惋惜,亦无可奈何,万望征西将军节哀。与后世米帝的神经病枪手有异曲同工之妙。

        段文终于正眼打量了一番南阳群臣,对阎象赞道:“袁术麾下竟还有先生这等忠烈贞干之贤臣,可惜其却不能用,否则何至于一败涂地。先生可有意向投效吾主?吾主英姿勃发,雄才伟略,心怀天下,正是能令先生一展才华之明主!”

        阎象重重冷哼一声,说道:“忠臣岂事二主!收回汝那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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