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袁涣并未有任何辩驳之言。

        站在一旁的裴潜叹了口气,站出来为其求情,说道:“主公,长安之事,京兆尹情有可原。其政务之多,恐为治下诸郡之最。”

        “首当其冲,乃是以工代赈,安置数十万流落关中之百姓。且要合理统筹百姓兴修道路、建设城池。”

        “然旱情严重,京兆尹一郡之粮不足用,不得不从他州转运粮草,赈济灾民。”

        “适逢七月,又添政务。官员非但需谨慎面对秋收,还需推行两税新法,征收赋税。”

        “实在是难以兼顾。”

        张瑞轻嗯了一声。君逸臣劳,在长安有所体现。

        相比于张瑞的悠闲生活,袁涣身上担负的政务之多,令人敬叹。

        对这种宵衣旰食、鞠躬尽瘁的官员,任何一名君主都不可能厌恶。

        面对袁涣在长安之乱中的失察之责,张瑞说道:“京兆尹疏忽职守,以致长安暴乱。就地免职,贬为典农都尉,督左冯翊屯田事宜。自京兆尹以下,涉事官吏,尽论罪罚过,皆处以律法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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