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谦逊道:“贤侄谬赞矣。”
张瑞政务倥偬,没时间与其厚颜无耻的漫天瞎扯,便问道:“世叔究竟意欲如何?吾治并州,派遣郡守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世叔总不至于妄想,吾在上党劝课农桑,休养生息,积蓄公仓私廪,然后世叔麾下畅意劫掠、奸(和谐)**女、鱼肉郡县这等美事?”
“且世叔审时度势,当真有称雄天下之才?今日是吾治并州,是故并未与世叔兵戎相见。若是袁绍治并州,其能容忍世叔盘踞上党否?世叔自度麾下几万部曲,能当威加海内之袁绍否?彼时世叔即便跪于袁绍面前便能苟得性命否?”
接连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肃杀。
杨凤则底气一降再降。
毕竟杨凤不是一个蠢得无可救药之人,真正愚蠢之人,做不到他这种位置。
只是个人的见识,胸中的野心,以及生活的环境,限制了他的上限。
杨凤作为一个匪寇头目,理想很远大,即做成一方巨寇,尽情劫掠。昼则大鱼大肉,夜则享乐美人。
这份追求已经是杨凤心中所能想到的极限。
就算有人拽着杨凤,让他问鼎天下,登临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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