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救是有救，但是我想要听到你的答案！”聂飞摇了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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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我想给奶奶最好的生活！”王艳兵不假思索的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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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奶奶这些年是怎么养活你的？”聂飞开口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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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垃圾。”说着，王艳兵低下了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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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这么报答奶奶的？砸人家的玻璃，还戳人家的轮胎？”聂飞白了王艳兵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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