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路的最里边,有个诺大的院子,院里两排鸡舍,建的又高又宽敞,足有上千平米,浓烈的鸡粪味呛得人张不开嘴。
长筒靴大姐火急火燎的从鸡舍里拎出两只鸡扔在地上说
“瞅瞅吧,这是昨天死的!”
陈晨低头一看,见鸡毛上全是污血,鸡脖子被什么东西残忍的撕出了一个大口子!
大胡子见这惨状,皱起眉头。
“咋回事啊?”
微胖的二姐恨的牙痒痒。
“不知道是招了什么邪,最近一个月以来,我们家鸡平均一天死两只,也没得啥毛病,死的奇奇怪怪的!”
大胡子摸了摸胡子,不解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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