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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去了何处，常昆也没办法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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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一趟，算是白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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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隐娘不敢说话。他提供的消息没派上一点用处。心里害怕常昆发怒——那状况，刚刚龙门时的凶暴情景还历历在目，可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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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常昆并未迁怒于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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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撒谎。是运气不好，方致屡屡错过。或者说那贼尼滑溜，又或者一时半会他命不该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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