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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切齿道：“那时才五岁啊...真如尼姑为把我训练成刺客，用尽各种手段。与我一道的十多个女童，都死在诸般手段之下，我多次险死还生才熬过来。我怎能不恨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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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吐出一口气：“反倒我对师父没有什么恨意，因着根源在聂锋。若他斥退尼姑，我又怎会有十年生死煎熬，又怎会成为黑暗中见不得人的刺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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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留聂姓，已是念着唯一一点血肉之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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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昆听了倒挺理解。可以想象，当时五岁的女童，望着父亲是如何的凄厉嘶喊，如何的期盼，期望他发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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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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