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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陶侃略微感叹：“人总是要变的。这世间万物，都脱不出一个变字。先贤著一部‘易经’阐明了一切，可惜能懂的，却少之又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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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懂的不愿去变吧。”常昆笑哈哈道：“人得了好处，就想永远抓在手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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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侃笑了起来：“先生性情赤诚，心如明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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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的事罢了。”常昆笑道：“使君这回既已下定决心，我来掺和一手，以了往日之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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