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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多谢明远大哥提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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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有德的态度，让金明远稍稍缓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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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王有德忍不住问到：“明远大哥，你有试过吗，这投纸问路真的这么灵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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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远说到：“如果我是人，肯定会控制不住，去询问各种问题，因为人的好奇心和欲望是永无止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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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是纸人，不用为生计发愁，不会生老病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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