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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儿，你娘受了惊吓，我先扶你娘去休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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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离去的爹娘，张晨眼中露出了迷茫，失落，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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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爹娘眼中，也是妖魔鬼怪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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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和纸人生活在一起，张晨从没觉得纸人恐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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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顾天明两人叫他和纸人妖魔鬼怪，他除了生气，也没觉得自已是妖魔鬼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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