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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张父叹了一口气：“这不一定是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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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张晨眉头紧皱，想不明白，成为纸人哪一点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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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父耐心解释：“晨儿，你太过孤僻，没接触过多少人，不经世事。很多人寻仙问道，可是很少有人去成为妖魔鬼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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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普通人看来，成为妖魔鬼怪，是离经叛道，人人喊打，人人惧怕的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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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你父母，想你活下去，才会接受。但其他人不一样，不管你是好是坏，其他人只会恐惧你，害怕你，想方设法除去你，此念根深蒂固，难以改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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