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
一不小心就给说漏嘴了。
“我……我也是听那几个丫鬟说的。”章氏和赵氏眼神都有些躲闪，“这里人太多了，吵的我心烦，我先回屋子里躺一躺。”
说到屋子，到现在，她们住的还是原来的院子，正院还是让顾昀真那个小贱人住着。
只是章氏不想想，二进的宅子就那么大，她不住在现在这个屋子，能住哪里？
“那成，”顾昀真不说破，笑着跟她说，“我让厨房给您弄点水果过去。”
冬天，在西州城能是上的水果，也就只有苹果。
不过昨天海逵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橘子，口感还不错，章氏和赵氏昨天出门了，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章氏直接扶着赵氏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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