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说,”海刘氏哭着瞪着海成春,“海逵,是不是你跟哪个野女人生的孽种?”
不然,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生的孽种好过自己亲生的孩子?
“简直不可理喻。”海成春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生气的甩甩袖子走了。
炕上,海刘氏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新房里,依偎着的两人却不知道这些,顾昀真才刚掀开被褥,想从里面爬起来,她才刚一动作,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细腰。
男人不容置疑的将她卷回到了被褥里。
“相公?”
海逵下床将她的水递给她,顾昀真早晨醒来要先喝一杯温水,这个习惯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顾昀真喝了几口就不喝了,海逵就着她的杯子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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