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真她是不敢明着惹，但是顾欣茹她可以的。
“疯子，疯子。”顾欣茹要比顾欣然聪明的多，扶着丫鬟的手，“赶紧给我找大夫，快点。”
这张脸本来长的就普通，要是再留个疤，她这辈子也就别折腾了。
顾欣茹哈哈大笑。
不过到底都是女孩子，有几个不在意自己脸的。
“你……你们给我打。”顾欣茹指着顾欣然吼道，“我这脸上被她抓了多少下，你们就给我十倍的还回去。”
“你敢！”顾欣然瞪大眼睛，抓着丫鬟的手往外跑。
两个人也算是真正的撕破了脸。
顾昀真倒是不知道这些，她这会儿正在吊高汤，海逵站在一旁看着她。
“我教你防身术吧。”见女孩半天不说话，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以后万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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