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姐，你就不要骗我了。我也是懂得破译电报的啊！日本人的电台都好像是疯了一样的忙碌，我肯定猜测得到是出大事了。然后有人向你的电台发了一条密度非常低的信息，我就算是白痴也能猜测得到啊！”
“日本人有提到杨岳吗？”
“没有。但是除了他，还会有谁？”
“我不知道……”
“你想想啊，他刚刚离开济南，进入渤海，然后渤海就出事了。你说有这样的巧合吗？”
“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推测。”
“我这不是和你悄悄的讨论吗？”
“不要外传！”
“明白！我肯定会保密的。但是，上级领导肯定也能猜到的。他们也都知道杨岳进入了渤海的。”
“知道也不能说。谁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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