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岳立刻心领神会。
明白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蒋某人想要控制川军，就要往里面塞人。
最好的人选，当然是自己的学生。黄埔生的额头上都贴着他蒋某人的标签。
川军这边呢，表面上当然是热烈欢迎。但是背地里，却是悄悄的抵触的。好像段耿这样，军衔少校，本来应该是营长。但是挂的却是副团长的职衔。
恰好，这个副职，在队伍里面，是最没用的。你要是不兼一个正职，没有人鸟你。
所以经常会看到很多副师长兼团长，副军长兼师长，兵团副司令兼军长。诸如此类的。
段耿并没有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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