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抓到吕宗方，他也不知道郑耀先具体是在什么地方。
反之亦然。
郑耀先知道吕宗方的名字。但是也不知道吕宗方在哪里。
甚至，有一些高级别的小组，是连外人都不清楚的。不过，吕宗方和郑耀先，都可以算是军统的中层骨干，知道的人和事都比较多。
“你下一步什么计划？”
“我还得去一趟天津。”
“天津？”
“对！”
“去做什么？”
“制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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