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真的苦。不少人将衣服脱掉以后，都是瘦骨嶙峋，伤痕累累的。
其中有部分的晋绥军士兵，还浑身都是被烟头烫伤的伤疤。一问才知道，是被自己的长官给烫的。说是一种惩罚。被马鞭抽打的就更多了。
半天的时间下来，整个大礼堂都是群情激奋，所有人都是深受触动。似乎相互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不管原来是土匪也好，老百姓也好，晋绥军也好，都找到了共同点。
都是穷苦人出身。当然是要抱团取暖。
杨岳最后一个上台。
被老李强拉上去的。
暗暗怨念……
我有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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