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和语言都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在场的人都看得出，德川的脑子肯定出问题了。
他敬礼的时候，连方向都错了。
换言之，就是他根本没有看到伊东大贯在哪里！
“你怎么回事？”
“我……”
德川摇摇头。
怎么回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大概是刚好目睹了装甲车的被炸，还有西门的被炸，一时间绝望了。
西门被炸开了那么大的口子，日军根本来不及填补。现在已经是天黑。而黑夜非常有利于八路军的攻击。一旦是八路军发起夜战，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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