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朽禾摇了摇头道:“这是我们村最大的一家酒肆的独家秘方,一开始只卖十几文钱,后来买的人太多了,涨到几十两都断货,听说本家大赚一笔后往南阳城开餐厅去了,留守在老乡的是那老板的兄弟。”
“南阳城最有名的一家餐馆便是湖东亭,莫非就是……”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他们是做酱料壮大的,那件事后我到了村中,什么都没了,只想起他们家的酱料一直存得很严实,便悉数藏起来……如今也是吃一点少一点,你说南阳那家的酱料是否一样?”
“我也不清楚,那时候路过南阳,听闻他们家在一个湖心岛,本想去试试,没想到船票已经预定到了四年后……”
“这么夸张?有时候用他们的酱料做菜,不知道是吃酱料还是吃菜。”
韩水谣问道:“你们家原来是做什么营生。”
“好像是卖姜的……”
韩水谣噗嗤一笑,“别吓我。”
“说真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也许有些记忆会自动不去想她。”韩水谣觉得这位同路人也是有些可怜的经历,便在他伤口撒盐道:“你在摸心镜中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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