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叔叔的床怎么这般凉,贱妾来替叔叔温床。”索莞见陈温不为所动,干脆躺在他的床上,将外衣越是往外敞,又将陈温扔在踏上的披肩拿去擦拭微微颤抖的汗珠,陈温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连忙夺门而出,去衙门看公文散散心。
索莞讨个没趣,十分狼狈,屋外白日初升,见书房仍是灯火通明,径直破门而入,闳留正在秉笔直书,饶是被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问道:“怎么了!”
“官人,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她衣冠不整,下身染红,甚为狼狈。
“什么事?谁敢欺侮你。”
“我不敢说。”
“你都这么气急败坏,不成体统,还有什么不敢说。”
“奴家的身子,被,被陈温那个贱货破了!”
“混账?怎么可能,切不要胡说八道……”
“要是放在平时,着实不可能,奴家也无法想象,但是陈大人今日,他喝了酒,奴家做了衣裳给他,要报答他对夫君的恩情,没想到他以为奴家对他有意,便,便对奴家做了非人之事。”她梨花带雨,饶是哪个男人看了无不痛不欲绝,但是他的夫君,闳留只是叹息道:“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若是你有意,他有情,我成全你们也是无妨的。”闳留顿了顿,继续道:“就算你和他有了种,我也会视如己出,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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