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朽禾道:“原来狌狌之唇是第一好吃啊!”语出未毕,众畜生早已一惊,没想到他话风一转,“看在这小畜生有情有义的份上,我也没有吃的胃口了,你们散了吧。”韩水谣一听,喝道:“就这么算了?!”
小畜生眉眼一动,拍了拍手,居然有成对狌狌捧出一坛一坛的酒,小畜生说道:“这可是族长的祖先的祖先所藏的惠泉酒!堪称百年,不不,千万年佳酿。”韩水谣目珠已然快要凸出来,努力吸收空气中散溢出的芬芳。
“这是狌狌们的一点心意,还望侠女笑纳,笑纳。”
“好说,好说。”
姜朽禾看着韩水谣拿起勺子便不停的舀起来,还不断说道:“恩恩,果然清醇,果然清醇。”他无聊的翻了翻祝余,虽然没什么味道,却新鲜细嫩,便生了火,找来一个破鼎,用水滚了一遍,又去附近的溪流中捕了些虾米,风风火火炒了起来。
狌狌们和韩水谣早已是欢聚一堂,就是少了下酒菜,闻了姜朽禾香味更是欢喜雀跃。
“哇,有点像韭菜炒虾仁!正好下酒。”韩水谣吃了一口连连赞道:“恩恩,你这姜小色,还是有点用处的,不枉本小姐的栽培。”她豪放的拍了拍姜朽禾肩膀。
韩水谣显然也有醉意,而狌狌们此刻更加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刹那间珍藏的十几缸好酒消弭殆尽。
姜朽禾感受到作为厨子的乐趣,一大盆的祝余不一会就被吃完,狌狌们又推来一板车,一直在一旁流口水的小畜生实在受不了诱惑便道:“我也可以吃吗?”
姜朽禾看着他的谗样道:“当然不可以,除非……”
“除非什么,当牛做马无所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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