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是怎么扯上关系的?”月裳笑着打听。
坠儿收回了飘远的思绪,摇着头道:“说起来我和他的联系真是挺深的,可以说从刚出生就受他的恩惠了,我的祖上与他是同门至交,其后又结识了他生前的一些好友,我对他是充满敬慕之情的。”
“你去过玄方派吗?”月裳似是随口而问。
“没有,一直想去的,可又……”坠儿眯着眼摇了摇头没再往下说,转而道:“不过我见过他的一位师兄和一位师姐,还托了他们帮我炼制丹药呢,不知玄方派此番是否遭了劫难,此前打听到的消息是他们的门人弟子都撤离了。”
“撤离了就好。”月裳颇感欣慰的说。
坠儿觉出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闪过了些别样的东西,不由想起了二师姐的那番教诲,忙收起了些亲近之色,挂上了自认洒脱的浅淡笑容。
“既然你已无大碍了,那我就走了。”坠儿看着不远处的星裳,颇有点不放心。
“还没请教你的名姓呢。”月裳似有不愿放他离去之意。
“我叫朗星,是乾虚宫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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