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德看着他们远去,郁闷的叹了口气,小师弟信情的一通折腾确实让他们这些十代大弟子的感情亲近了许多,但自己这大师兄的地位却还是如故,没办法,谁让这些师弟师妹没一个是善茬呢。
信邪直接把坠儿带进了知夏居住的那个小院,在院中的石几前相对而坐后,信邪打量着坠儿笑了,阴沟翻船之后的那种笑。
“恒观,恒思,我们宫主,还有谁?”信邪一个个的数着指头,屈起第四根手指后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坠儿问。
“我答应过人家不能说。”坠儿挺了挺弯着的腰,但也没能挺直多少。
“擅魂数,工心计,修为不止化羽初期……”信邪一边念叨一边思索,试图靠自己把这个人猜出来。
坠儿斜垂着眼看向边上的一片花圃,他倒挺希望信邪能猜出来的,那自己就不用再受逼迫了。
信邪想了一会轻轻摇了下头,目光重新凝聚在坠儿的脸上。
“他……有点像僵了的,我真不知道他的名姓。”坠儿用手在自己脸上比划着说。
“像僵尸?”信邪又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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