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个能黑暗视物的人在此近距离观察，那么他便能发现这层层叠叠的声音的来源了——无数正缓慢溢出黑色半流体的畸形口腔。
......
我从迷雾中前来，是……咳咳。
梁秋铭默默地假装观察四周，觉得福尔摩斯应该没有思维窥探之类的能力，放下心来。
此情此景实在是忍不住令人中二之魂爆发——深灰色统治了整个世界。
原本只是浅灰的雾，现在已经浓稠到发黑，黑到让梁秋铭不由地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吸工厂烟囱排放的尾气。
河水也反常地渐渐平静下来，现在视线所及之处，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死水。
再加上无法看穿的深灰色雾气，梁秋铭完全失去了参照物——无法判断他们是不是已经静止在水面上了。
至于天空，本来就被黑云所笼罩。
当然，在这完全没有光源的世界里，梁秋铭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夜视能力……回想起来，夜视能力貌似在一开始就存在了，但当时的自己只是感叹了一下不夜城这一现代奇迹，并没有去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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