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铭做出了一个简单的判断，一是因为，刚才自己只有视觉和听觉，整个过程就像看了一段无人机航拍，区别在于，自己的视角直接就是无人机视角。二则是，在刚才的漂浮过程中，飘飘洒洒的细雨直接穿过了自己，这种看着雨水进入眼睛，却没有应激自动合上眼皮的体验可不多见。
首先观察周围的环境，这已经变成梁秋铭的本能了。
他应该是站在一个码头和市区的中间地带，岸边没有哪怕一条船的身影，波涛略显狂暴地冲击着码头。
虽然主观感受上，对身为内陆人的梁秋铭来说，河水的轰鸣显得有些巨大，但他知道这不过是正常水准罢了。
但眼前之景却是诡异至极。
肉眼可见的雾气从水面上飘来，汇入了已经一片迷蒙的迷雾世界。
而与迷雾泾渭分明的，则是低压在奥斯市上空的阴云。
刚才全程俯视视角的梁秋铭现在才看到，阴暗的雨云已经压到了不合常理的高度。
说是阴云都有点不贴切，黑云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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