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锦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闵华诉的不自然——他推开洗手间的门打算上厕所,闵华诉正用左手拿着电动牙刷刷牙,他平时都用的右手。
用左手也不是不行,本来连锦也没有多想,但是闵华诉下意识换右手的动作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他一把拉开闵华诉的右边衣袖,小臂上的淤青分外扎眼。
“昨天晚上撞的对不对?”他立马猜到了淤青的来源,昨天晚上听到的撞击声就是从闵华诉身上发出来的。
“擦药了吗,还痛不痛,右手能正常活动吗?”连锦想伸手碰一碰受伤的地方,手指颤抖着靠近又马上移开,低头轻轻往上面吹了两口气。
“一点小伤,我昨天晚上擦过药了。”闵华诉怕自己再不出声连锦就要打急救电话,赶紧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他正刷牙,嘴里全是牙膏沫,一说话就往外吐泡泡。
“擦过了?我怎么没闻到药味?”连锦鼻子凑近,气息扑在闵华诉的胳膊上,那一小片皮肤因为刺激敏感地冒出了鸡皮疙瘩。
“我用的药膏。”喷雾见效快但味道太重,瞒不过连锦的鼻子,闵华诉便用了药膏,不然现在伤处也不会这么严重。用左手拿杯子接了水漱掉嘴里的泡沫,闵华诉活动了下右手,示意只是表面伤,让他不要太担心。
“我去给你拿喷雾。”连锦让闵华诉在沙发上坐下,去客厅搬来医药箱给他上药,动作轻得像一根羽毛在上面挠。
闵华诉安静让他动作,等连锦上好药收拾的时候自己把左手搭上去悄悄使劲揉了两下,以帮助药效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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