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一半连锦又睡了过去,闵华诉看着他的侧脸,下颌线的线条明了,是男人才有的刚毅,睫毛却是又长又翘,像街边橱窗里的娃娃。

        金石院全是小高层,没有独栋的别墅,黄金位置的公寓一梯一户,出电梯便是玄关,不过闵华诉很少在这住。比起这里,公司更像他的另一个家。

        闵华诉左手揽在连锦的腰上,避免他没骨头一样滑下去,右手大拇指解开门锁。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一路从客厅响到客卧,闵华诉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看着躺在床上的连锦,心里是对自己行为的不解。

        他为什么会在接到电话以后就马上过去,而不是给连家打电话;又为什么会把人直接带回来,还不准司机帮忙?

        闵华诉想不出答案,只觉得自从遇到连锦之后,那条轨道就越来越偏往了他无法预计的方向。

        连锦上半身躺在床上,腿从床沿上搭下来,双脚还踩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

        他抬起腿在空中蹬掉脚上的鞋子,老爹鞋的鞋底又厚又重,闵华诉被砸得脚背一痛。罪魁祸首毫无所觉,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闵华诉的眼神在他被白袜子包裹的脚上停了两秒,转身离开。

        连锦是被憋醒的,他闭着眼睛往前冲,然后咚地一声撞到墙上,痛得他当场飚出了眼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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