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几个本要哗变的士兵也惊呆了,他们似也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策划哗变的当夜,扎干军竟然前来偷城了!刚才一个个硬气得如同天王老子一般,可这会儿一听扎干人到城下了,瞬间又吓成了木雕泥塑。
对他们来说中军和扎干军哪个更可怕,当然不言而喻。
卓钺根本懒得看他们一眼,只当地上躺了几只晒干的蛆。他抓着宣花斧狂奔至城墙楼梯的方向,郦长行紧随其后道:“军营的方向亮起火光了。”
应是营中的士兵看到城墙上烽火起,便以为是哗变的信号。
殊不知大军已然压境。
卓钺大骂了一声,恨不得将哗变的这帮人切片了下酒。
现在的情况极糟。烽火台就是为了通知全军敌情的,可被哗变的人篡改了意思,今夜看到烽火,大半的士兵不会来城门迎战,反会涌向中军。城门无人看守,扎干人打起来就像敲个鸡蛋壳般容易,待他们入城之后中原军再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最可怕的是今日中军军营紧闭,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就怕是娄父病危了。
若真是如此,那沧衡恐怕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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