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破空而来的冷风直贯他左肩,当场鲜血横飞!那箭去势太猛,飞穿人体而过后又“当”得一声剁入烽火台的木架,余力不泄箭尾犹自不住晃动。
与此同时卓钺飞身而起,以斧柄接连撂翻几人,有几个人惊呼着四散奔逃,郦长行抽箭搭弓一刻不停、百发百中,竟无一人得以脱逃。
卓钺上去一脚踩住那抱着左肩不住哀嚎的人,冷笑道:“谁借给你的狗胆!敢打烽火台的主意?”
“你、你他妈又是谁?”
那城墙守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抬头一看顿时惊呼一声:“卓、卓钺!”
卓钺瞥了他一眼。丹吉城中他立功不小,名号在军中传得很广,这守军认识他也不奇怪。
“呸!”被他踩着的人竟也是个硬骨头,啐了口道,“走狗。”
“你他妈骂人的时候过过脑子么?”卓钺抬腿踹了他一脚,“你无故点燃烽火台谎报军情,这是叛国的大罪!我还说你是草原人的走狗呢!”
“军情,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军情,不过是在这里空耗着罢了。”那人往地上啐了口,狠狠地道,“狗屁的娄家军,只知道蜗居在这沧衡城里,胆小怕死不说,还克扣咱们的粮食。不然为何现在大家都饿肚子了,唯独中军的那帮人一个个膀大腰圆?咱们也没想怎么样,不过是去讨个说法罢了,你要是连这都拦着咱们,就是中军的走狗!”
卓钺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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