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娘呢。”那人颠了颠她的小身子。他有着瘦削如山体般清晰的脖颈和肩颈线条,可托着她的手臂却又十分有力。
小姑娘咯咯笑着不说话,手一抓,便揪住了那丝绸般的长发。
“好吧。”那人无奈地笑了笑。
郦长行回来时,队伍中的几人一抬头看他都乐了。
“速度挺快啊。”卓钺笑着打趣道,“跟谁就生了个闺女?”
郦长行抱着小姑娘坐下:“这边拐卖的人贩子可真不少。她的家人也不注意看管,要不是我恰巧过去,估计一个麦芽糖也就被人带走了。”
“以前便不少,如今恐怕愈发猖獗了。”他们队伍中的一个商户道,“街上散养着的丫头小子一搂一抱就带走了,往南下的船上一扔,半个月以后都是乐馆里的小伶了。”
另一人补充道:“今年又特别多南下逃亡的,路上兵荒马乱的谁能看管得过来?再说丫头又不是小子,留着也是赔钱的,丢了也不心疼。”
“嘿。”张老黑不乐意听这话了,“丫头怎么就赔钱了,人不都是他老娘生的么。我就喜欢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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