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马粪为钩子,一路引着中原大军进入了山脉深处。中原人自以为逮到了札干大军,又是在鹰落涧设伏、又是前后包抄,可废了这么大的劲最后却只能捉到一群马,真正的札干人却早已逃脱。

        好一招金蝉脱壳。

        “我糙!糙他‌娘的!”卓钺气得破口大骂,“不都说草原人不会离开自己的战马么!这群札干人是怎么回事儿,还‌是不是纯种的草原人!”

        郦长行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咱们看到的这些马,都不一定是草原战马,只要是能拉屎的马都管用。札干人很可能把丹吉城里原有的马匹带上了,就是为了诱咱们上套。”

        卓钺气得飞起一脚踹在树干上,感觉血蹭蹭往上涌脑袋都快炸开了。

        从那土夯小城的空城计,到丹吉城里的瓮中捉鳖,再到现在的金蝉脱壳!这群札干人的脑子像是开了光一样,兵法诡计玩儿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怎么办。”卓钺烦躁地扒拉着脑袋,拼命思索,“所以真正的札干大部队去哪儿了?”

        郦长行折了根树枝,在沙地上画起了地形图:“这是丹吉城……这是咱们所处的这片山脉,如果想到沧衡城的话这片山和那条官道几乎是必经之路。不过进山之前,我看官道分叉,有一条通向了东北方,那条路是去哪儿的?”

        卓钺抱臂摇了摇头:“那是去往马甸营的路,不到沧衡。”

        郦长行不熟悉北方城隘分布,问道:“马甸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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