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上至屋顶,卓钺目测了下与城墙的距离,退后几步摘下了腰间盘着的飞虎爪,将一头紧紧绑在了腰上。
与此同时,那札干将士领着几个士兵紧跟其后攀上了楼顶,纷纷抽出了劈骨刀。
“够了吧?”几波大变,札干将士脸上的从容之色也褪去了几分,显现出了些许怒容,“这是我们札干人的地方,全城都被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你以为你能逃去哪里?”
卓钺站在飞檐的一角,闻言回头微微笑了下。
塞北的长风卷起他的衣袂,那弧度仿若是飞鹰的羽翅,在白昼云舒的画布上极尽张扬。青年的衣服褴褛,身上血迹斑斑,英俊的面孔上也蹭上了乌黑灰烬,可当他回头向人看时,那双漆黑的瞳孔却亮得似如光耀万丈的旭日。
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倾城骇,城欲催。唯有这飞檐之上持弓之人,怡然仿若闲庭观景。
札干将士双瞳微微一缩,却听卓钺低笑着问道:“哎,你叫什么名字?”
札干将士顿了顿,淡淡地道:“达楞雅尔。”
“好,达楞雅尔,你爷爷我叫卓钺,今天我便好好教教你。”卓钺指了指脚下,“你们现在猜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中原人的!插上了你们草原旗帜的城楼,老子会一个一个把它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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