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郦长行脸上,依旧波澜不惊。那张漂亮的皮相仿佛是他脸上厚厚糊的一层脂粉,掩去了所有真实的情绪。
此时,却听他平静地低声道:“卓哥,你必须答应。”
卓钺的火噌地蹿了上来,大怒道:“必须?谁他妈规定的必须?我一个当了一辈子的兵要把一群赤手空拳的老百姓推上去挡刀,这是必须的事儿?啊?”
郦长行眼波微微一闪,没有吭声。
卓钺狠狠捶了下床,气得青筋直跳。他能猜到郦长行是怎么想的,以这小子吃肉不吐骨头的狠辣性格,若是能牺牲个把老百姓便拿下丹吉城,他估计会迫不及待得把人绑了连成一串,再亲手送到札干人手里。
他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卓钺也不愿承认,在盛怒之下涌上来的气势是另一种情绪。
失望。
纵然嘴上说着要提防他的话,也不断得提醒自己这小子来路不明,可到头来在内心深处,卓钺却早已将他当做同生共死的同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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