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钺瞥了他一眼,忽地抬手冲郦长行做了个手势。郦长行微笑颔首,蓦然出手擒住男子右臂一扭又一按,瞬间将他紧紧押跪在了地上,膝盖顶住了他的肩胛。
男子痛呼一声,怒喝道:“干什么你们!”
卓钺扭头,冲目瞪口呆的符旺道:“当有绝对武力优势时,不必浪费口舌和时间。”
郦长行牢牢扣着地上不断挣扎的中年男子,低声笑道:“这位大哥,我们问你的话最好老实回答,我们没时间也没什么耐心。”
男子怒喝:“城里的守军都死光了!你们是新来的么连这都不知道!”
卓钺微微一晒,从怀里掏出了个丹吉守军的军牌,在男子眼前抖了抖。男子猛地顿住了,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军牌不放,半晌喉头滚动竟是缓缓咽了口吐沫。
这是当时探子带出城外的信物。卓钺将军牌收入掌中,眼珠不错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怎么,认得了?”
男子一激灵,眼神多了几分慌乱:“这是守军军牌,谁不认识。”
“少在这绕圈子了。”卓钺开始有点不耐烦,“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是城外潜进来的中原军,要找城内的丹吉守军里应外合攻打丹吉。你要是不老实交代那些守军的藏身之处,耽误的是大家的事儿。”
“大哥,你仔细想想。”郦长行语调柔煦地街上了卓钺的话,他春风般的话语和钢铁般的手劲形成了鲜明对比,“你与札干人有深仇大恨,留在城里定然没什么好日子过。帮我们把札干人赶走,你的生活也能从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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