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钺再懒得看他一眼,转身叉手向参将道:“安营第一日,标下便察觉城内虽然寂静,却暗藏埋伏,实在蹊跷。那时李汉录建议标下直接攻城,被标下拒绝。当夜他未与标下商量,便私自攻城,导致大败。这便是事情全部经过,请参将明察。”
座上的参将沉默了一下:“与李汉录所说,完全相左。”
卓钺冷笑了一声,懒得再辩驳。
就在帐中沉默之际,忽听外面一阵喧哗,有亲兵匆匆进来禀告道:“外面有人聚集喧哗!说愿为卓哨官作证。”
那帐帘一掀的功夫,卓钺果然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其中隐约似还有关曦明嚷嚷的声音。他心里一沉,登时暗恼——这帮小崽子真不听他的话,没一个省心的。
果见座上的参将脸色一沉,怒道:“想作证便按规矩,一层层上报便好。如此剧中喧哗是要干什么,造反不成!”
李汉录一见机会来了,忙膝行两步急切道:“参将,卓钺就是如此目无尊长、阴险狡诈之人!自己犯下大错不说,现在教唆手下士兵前来主帐闹事!您现在总算看清楚了吧——”
“肃静!”参将怒极厉喝。
卓钺观座上众人的面色,不禁暗暗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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