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将沉声道:“你可曾想过,这是中军故作溃散之状,诱敌深入就地反击的一计?”

        那逃兵大大一愣。

        “如若中军命你缓缓而撤,你却笃定我方已然败便落荒而逃,害得整盘谋划功亏一篑,你待如何?”那参将冷声道,“退一万步,哪怕中军真的溃败,又与你有何关系?你隶属左军,应听命于左军号令才对!如果看到有一人战死、一军陷落便所有人四散奔逃,敌军只需射杀几人便可让我们溃不成军!还打什么仗!要这么多人有什么用!”

        逃兵抖着嘴唇,再说不出一句话。那参将冷睨着他道:“你不过是一小小士兵,听命队长即可。队长听哨官,哨官听把总,把总听参将,参将听总兵!层层相扣,纹丝不乱,如此才能做到数万人出征,行动进退如出一体!你今日的一个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便是害了两万人的大军!明白?”

        逃兵双目赤红,低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你可明白?!”参将斥吼质问。

        “……明、明白。”

        “继续行刑!”参将蓦地转身,扬声喝命。

        这场刑罚足进行了有半个时辰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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