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沈初雪最有发言权,她从少体校开始就和黄静美在一起训练,认识她的时间比认识高露芝久得多,后来又一起进了省队。说起来她对童年时期的很多事情都快忘了,却偏偏对黄静美的哭声记忆犹新。

        实在是小时候每回教练给她们压腿,黄静美总要掉眼泪,重复了太多次,她想忘记都难。

        “小雪,你病好了吗?”黄静美柔柔地问。

        “嗯。”沈初雪微微颔首,瞥了她一眼,就和高露芝一起走出更衣室。

        教练还没来,高露芝先带她去角落热身。

        她们正安静地背靠背压肩,高露芝忽然说了一句:“要是实在撑不下去,你也哭吧。”

        “啊?你不是说……”

        “哭虽然可耻,但总比又把你送医院好,再来一次我们心脏都要受不了了。”

        沈初雪愧疚道:“芝芝,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病了,还以为自己在突破极限呢。”她虽然在训练场上比较倔,但也没到生病还强撑的程度。

        “算了算了,你真是,同样十四岁,黄静美心眼一大堆,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烧成那样都没有感觉吗?”高露芝比她们大了两岁,她压完肩站起来说,“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眼呀,看得我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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