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雪不语,在后座躺下来,戴上耳机听有声书,思绪却飞得很远。

        十年,确实太久了,久到仿佛艺术体操和苏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但黄静美的出现,把她珍藏心底的事与人,毫不留情地翻出来。

        如同粗暴地翻找装旧衣的箱箧,徒留下满室杂乱,堆陈其间的是泛黄的记忆与无用的伤感。

        其实,她就算真的去了美国,又有什么用呢?分开时他们还太小,没有过任何诺言或示爱,她凭什么认为苏致会和她一样,那么长久地思念着对方呢?

        或许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和她曾经的竞争对手在一起,对他来说,也许跟其他任何一个女孩子在一起没什么两样。

        或许他在国外,早已结识了更多的优秀女孩,恋爱,结婚,生子。

        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她听着耳机里熟悉清澈的男声,还是忍不住埋下头,微微啜泣起来。

        她只是想去看看他,确定他在国外平安。

        黄静美说他后来做了医生,可她偶尔看到国外的报道,那边医院的境况仿若修罗场,在那里当医生……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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