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业良笑笑，“我有今天都是靠他的，毕业后没钱租房他收留我，帮我安排工作，我怎么可能和他有过节呢。”
“周业良在公司内是你的领导还是同级？”杨亚茹表情相当严肃，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他是我领导，部门经理。”
“那他留下的岗位空缺由谁来顶替？”
周业良眨了眨眼，“公司还没决定，好几个候选人吧。”
“你有机会吗？”
“我进入公司也有5年了，资历和业绩来说，有机会。”
“你机会大吗？”
“挺大的吧，怎么，这也是你要参考的数据吗？”
“是，我们会参考受害人去世后的最大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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