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用商量了吧。”
“你什么意思?”
“根据王春桥的遗嘱,他的股权已经由王君芳的女儿继承,应该也不用商量如何分股份了吧。”
“简警官,你们的责任是抓住凶手,而不是关心我们的股权结构。”
“王太太,我不妨直言,我就是在破案,而且你的嫌疑暂时最大。”
谁都没想到简向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张晓兰尴尬的不知所然,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但放在桌下抖动的双手双脚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你在胡说什么,警察也不能胡乱猜测。”张晓军听不惯简向时的语气,
“让他继续说,我倒想听听简警官的高论。”张晓兰说,
“但凡是凶杀案讲得最多就是动机,所以死者身边的人与事我们都得了解清楚,你们也不用太在意,没有结案前任何人都有嫌疑。”简向时微笑着试图平复他们的心情,
“你问了那么多人、也问了那么多问题,得出的结论是我嫌疑最大,那你还有问题要问我吗?如果有都问出来,我一次性回答完不要再找我。”张晓兰见形势暂时自己有利,也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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