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酒吧里的人你都有做过口供吗?”
“对啊。”
“你有没有印象,一个中年打扫卫生的男子?”简向时想起酒吧遇见的那个人,
“他啊,他没做。”
“为什么?”
“负责人说了,他是哑巴,做不了口供,而且他腿有点残疾,每天也都住在酒吧里的。”
简向时笑笑,“哑巴,哑巴就对了。”
“阿时,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吕烨问,
“钱莉莉死去的父亲也是哑巴,她会哑语肯定是酒吧里唯一能和他说上话的人。”
“啊,对了,我在跟魏匀彬的之前,见到这个老头提着袋子离开酒吧。”麦芳芳站起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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