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洋站在椅子上说道:“快起来,一会儿头磕破了,我给他看看。”
仔细摸完颈部,发现癞痢头只是骨头错位,并不是骨折。这种复位很需要巧劲,搞不好会出大问题。
让机灵一点的小伙子拿来一条布帕,擦了几下手。
手和肩放松一会,然后把一只手扶住癞痢头的头上,另一只手绕过瘌痢头的下颚抓牢后,对那小伙子说:“你去里间拿点酒,你们硐头要喝酒,酒五十两银子一碗!”
“我不……喝……咦”,借着癞痢头想回头说话的劲,王越洋双手用力,“卡塔”一声——脖子复位了!
“神医,真是神医啊!”癞痢头活动着脖子。
擦了擦手,王越洋坐到诊案后,抓了张纸,歪歪扭扭写到“生半夏、生姜各三两,麻油十两,将药研末,麻油浸渍半月,用时先以生姜片涂擦患处,后用药油涂之,每日一次,连用三月”。
又抓过一张纸写到“代赭石研为细面,每日早、晚各服三钱,冷开水送服,连服三月。”
“脖子不要过多活动,歇息几日当可复原!这两张方子你拿去抓药,一副外用,一副内服!治你头的,纹银一百两!”王越洋将两张纸递给癞痢头。
“纹银一百两!!这么贵啊!小神医?”癞痢头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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